走过,才明白600字作文 篇一:
赵舒雅
如果人也能分为“浪漫派”与“现实派”,那么,我定是前者。
我喜欢幻想,用奇妙的想象编织出属于我的世界;我喜欢写作,白纸黑字,笔落,即是精彩纷呈的故事。我讨厌死板的大人,在他们眼里只有同样死板的工作和一股铜臭味的钱,为此,我甚至害怕长大,害怕自己也变成那种了无生趣的工作机器。
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沉浸于自己的世界,常常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怔怔地坐在那儿畅想,然后再提笔写下我的故事。我没有理会丢在一旁的、枯燥乏味的作业,直到妈妈来催,我在极不情愿的情况下开始作业。但总不是忘写这项作业就是忘了背单词,老师们一度这样评价我:“这孩子最近太迷糊。”
我对此不予理会,我行我素。渐渐的,我上课也开始心不在焉了,甚至偷偷在下面写小说。我的成绩一落千丈,面对父母的责骂,我垂着头,心中委屈极了:“浪漫”也有错吗?
又一次测试,我看着试卷上鲜红刺眼的分数,顿感一阵迷茫。抬眼看看身边忙着订正的同学,犹豫了一下,终究不愿面对令人头疼的题目,拿出一本杂志看了起来。入眼便是一则小故事:两个人去野营,晚上两人醒来发现身处漫天繁星之下,其中一人陶醉地夸赞眼前极美的景色,另一人则面无表情地说:“我想我们的帐篷被人偷了。”予我震憾的不是这则小故事,而是编者所加的“启示”:“我们应将现实与浪漫共存。”
我豁然开朗,一味追求浪漫或现实又有什么用?将二者合一,以现实为画板,以浪漫为画笔,如此定能描绘出最精彩的人生画卷!
于是我开始重归现实,开始努力。终于,我在一次测试中获得班级第一名!即便如此,我仍是那个喜爱幻想的女孩,我会在学习间隙中看一眼窗外美丽的夕阳,会在空闲时间继续文学创作。
走过,才明白,“浪漫”与“现实”并不是一组反义词,将它们完美融合,才会拥有更加坚实而多彩的人生!
走过,才明白600字作文 篇二:
张智涵
逃离繁华的都市,去寻找散落在边角的古镇,拾回被人们遗忘的流年。
轻踏在布满青苔的陈年石板上,触摸经历了无数岁月的长巷白壁,吐息着氤氲在空中的桂花香。望向长巷尽头,只觉身后是现代的喧闹都市,前方是拥有悠久历史的古镇,而自己,则身处穿越年代的时空长廊。
抛下一切,静静走到前头,开启了一段古镇之旅。
走上拱起的石桥,聆听泉水叮咚,木水车随着放慢的时光走转,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桥栏上有着坑坑洼洼的小点,那是岁月遗留的痕迹。粗壮古老的高大桂树下,两位年过花甲的老人正在博弈,黑白子在棋盘上摆布。风拂过老人宽松轻薄马褂,将淡黄的桂花带进衣袖,吹散檀木香炉吐出的青烟丝。
溪边的戏班子又张罗着搭起戏台,红布金缎轻落在木杆支起的框架。木台板上,戏子左摇右摆,作成醉于美酒的样子,高昂的戏腔从口中传出,飘进了人们的耳朵,荡进了人们那颗深爱听戏的心。隔壁的说书人也摆起了摊,手里攥着一本泛着黄牛皮纸制书。引来了一群孩童围住他,竖起耳朵听着没听完的章回,水浒英雄的传记提起他们的兴趣。人家的炊烟唤着听戏听书的老人小孩回家,唤着台上戏子和摊下说书人忙完归家。
去了镇里的藏书阁,黑桃木书架上雕刻着精致花纹,龙腾凤舞。一本本市面已经断货的书籍在这里却应有尽有,山海鬼怪的插画也是旧时石墨印成的。边角已经泛黄。
原来,走过才知道,隐匿在角落的古镇竟也有如此魅力。躲避喧闹都市,自成世外桃源。
走过,才明白600字作文 篇三:
吴炫董
家北面,一排低矮的车库,通体水门汀的灰色,总能让人忽略它的存在。路过,总能看见一位长者在狭窄的空间里做木工活,或是在拉胡琴。
小学时,住在家中。放学后,总能在走过时听见机械的,刨木头的声音。站在门外向内看去:那位老者低着头,弯着腰,戴着眼镜儿,专注地用刻刀在木板上雕花。他好似永远低着头,看不见我,只看见那一片片粗朴的木材。看一会儿,便离去。儿时不知,现在才知晓,刨平一块木,雕出一片图,看起来易,实际上却不易。
但老师傅却每天坚持着,那时,在家中伏案读书写字时,总能传来拉锯时,铁刀片齿与木头摩擦时“咔—咔!咔—咔!”之声。更兼有时胡琴的“嗡嗡”声,许多邻里都曾劝他——不要做木匠了,享享“清福”。他却仍固执地与他的作坊为伴,生活在凿子与锯子的世界里。我也曾不耐烦,走过他门口时总要想:“要是没有这声,可就宁静了!”
随着阵阵风吹散了锯下的木屑,我离别了小学,到一座寄宿制中学就读。学校偏远,自然很“宁静”,但没了老木匠的“聒噪”之声,感到少了一点儿“烟火气”,一丝不适应。每逢周末回家,也很少听见记忆中的锯木声,看见凿榫眼,插榫卯,刨“大凳”,刷桐油了,在家中,自然很“宁静”。很长时间未曾看见,“大概“肯定”是不干了吧!
现在,我很少看见木匠了,很少看见不装螺丝的家具了,很少看见手艺人了。“木匠”、“泥瓦匠”、“弹棉花的”、“篾匠”,都到哪里去了呢?走过时,不明白;走过了,才明白:传统,需要保护;传统,需要传承;传统,需要发扬。只有这样,记忆里的声音才不会湮没,骨子里的精神才会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