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节描写片段 篇一:
徐嫣妍
我站在厨房门口,看着那一方小天地里母亲忙碌的背影。
她今晚回来的很迟,天已是厚重的墨色了,回来卸下一身风雨,就埋头钻进了厨房里为我做饭。她打开冰箱,喃喃道:“没有什么菜了啊?那只能稍微随便点了,行吗?”我点头同意。她便拿了几根青菜,两个番茄,两个鸡蛋放到案板上,再踮脚打开橱柜,抽出一把面条。打开水龙头,在锅里放上水,放到灶台上,接着母亲娴熟地洗着菜,动作轻捷,再抽出菜刀,“刷刷”地将番茄切成均匀的片状摆在一旁。此时,锅内的水刚好沸腾了。她把面条和蔬菜一起扔进锅里,用长筷搅和了几下,盖上锅盖。她舒了口气,转头问我:“你在这站着干嘛?还不快去写作业?”我答道:“今天是周五啊,我已经写完数学作业了。”她笑着掀开锅盖,把鸡蛋打了进去,说:“是的,我忙晕了,你去背背书吧,面马上就好了。”
不消片刻,一碗热气腾腾、色彩明亮的面出现在餐桌上,我刚想吃,只见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移开了碗,说:“完了,我还没放盐。”说完就急吼吼的拿来盐撒进了碗里。“好了,你吃吧。”
母亲微佝的背在暖色的灯下显的温柔,却带着几分疲惫。我把脸埋进面碗,每一口都是鲜美与爱。
徐嫣妍:一个喜欢画手账,喜欢看书尤其喜欢看推理小说的小姑娘。一个没事喜欢发呆,不爱出门,却很体贴妈妈的小棉袄。
细节描写片段 篇二:
赵媛媛
初阳缓缓升起,当第一道曙光爬过校园那道阻隔外界喧嚣与烦恼的围墙,沉睡的校园渐渐苏醒。我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在校园走道上,空气凉凉的,风从耳边掠过,抚摸着我的脸庞,吹散了早起的疲惫。
一抹紫色的身影映眼帘,走道旁一株株紫薇随风倘佯,清新忧郁的香味扑面而来美得让人心醉,紫薇花很精致,一小朵一小朵密密匝匝挤在一起,成了一个花球。花瓣中间是金黄色蕊,紫黄相间,开的热烈奔放,像天边的一道彩虹,风吹树摇,花潮涌动,眼前的紫薇引来鸟儿的叽喳,听风低语,自开自谢,这大概是藏于校园一角的美好。
细节描写片段 篇三:
高浩然
他是一个看似平庸的少年,穿着洗得掉色的校服和运动裤,理着规规矩矩的平头,脸上布满青春痘,有些塌陷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土气的黑框眼镜。如果要问站在排队的人群中如何让我一眼注意到他的原因,恐怕是他独自一人默默拿着英语课本,在利用这排队的功夫背着英语单词了。
真是个怪人——打量他一会后,我心想。
只见他打好饭坐下后,兀自一人拿起筷子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仿佛他半辈子也没吃饭了一样。不,或者说,是拼命吃完好在剩余时间内做些什么一样。
我注视着他吃饭的样子,手握紧筷子不停的向口中送菜,瞪大的眼珠盯着自己的餐盘,口中不停地咀嚼,他的嘴角边还挂着一粒饭粒。
吃完后,这家伙又拿出一本数学题,不知什么时候掏出了一支笔,在杯盘狼藉的餐桌上做起了数学题目。他低头思索着,我这才发觉,他头发稀少,头顶微有些秃。不一会,他那皱在眉间半天的疙瘩舒展开了,笔飞快的穿梭于稿纸和本子上,疾快的写下了一大堆解题步骤后,“呼”地长出一口气,收好自己的东西,一个人独自离开了食堂。
那个人的位置就在食堂饮水器右边的地方上,是个不起眼的小角落,我许多次见他坐在那里,和一旁吃饭的人从不交谈,看上去和周围格格不入。而我见过几次后,至今也没再见过他。
细节描写片段 篇四:
高惠迪
今天是周日,我终于说服自己打开紧闭的房门,朝着太阳将要升起的地方跑去。
冷飕飕的风瞬间淹没了我的身体,狠狠地刺痛着我的肌肤。在这寒冷的季节,身体是那样的无力,他胆怯地呼喊着“回去吧”,我有些退缩,天依然有些黑,稀疏的乌云懒洋洋地躺在天空,绕着博物馆的小路,并不平坦,我只能摸索前进。可是,我清楚的知道,我不能轻易减速,必须快跑以达到我的目标。
于是,我逐渐将速度加到最快,甚至近于狂奔。一圈下来,我已觉得体力明显不支。汗渍在透明的白衣服上越发地刺眼,小小的水珠越来越多,将干净的白衣分成一块又一块,大口大口的呼吸声比耳边的风声音都要大。双腿已有些麻木,放弃的念头也渐渐的沉重,甚至感到自己撑不住了。
天空是那样地苍白,麻雀叫声是那样地难听,是谁把砖块随意扔在地上,真是讨厌!我的坏脾气有些失控,甚至想用恶毒的语言来诅咒这一切,可是毕竟还没到达终点,昨天的雄心又隐隐浮上心头,如果就这样回去,实在无颜见家中的父母,但我真的很累…,两种不同想法在我脑中交织,让我感到十分矛盾。
抬起分外沉重的脑袋,伸手擦去即将流进眼睛的汗水,这时,终点处的大门越发清晰,小鸟的歌唱仿佛赋予我无穷信心。看向天空,旭日即将东升,天边不知不觉变得格外美丽,深吸一口气,我迈步向前,跑向终点。
细节描写片段 篇五:
吴茗杨
老师在台上讲着题,我的头却隐隐发痛。这讨厌的换季,每次都会感冒。头痛得跟针刺一样,一次次触发神经知觉,老师的声音显得格外杂乱。我尽力捕捉着老师所说的知识点,又一遍遍被头痛赶下阵来。
下课的铃声终于敲响,我也像没了电的机器,如释重负地趴在桌上,正思考着下节课怎么熬过去,耳边响起一声轻柔的声音:“你生病了吗?”我抬头,是同桌的女生在小心冀冀地问。同桌眼睛很大,眼珠很亮,像一颗乌黑的玻璃球镶在白色的背景上。睫毛很长,向上微翘,认识到现在,记忆里她一直是大大咧咧的,怎么现在还在关心人了?
我正思索着,她见我没反应,又眨巴了下眼睛,流露一地的关切,我撇了撇嘴巴,看着她,显而易见地流露出狐疑,她没了耐心,托着下巴,一字一句的冷眼说:“你,是,不,是,感,冒,了。”我机械地点了点头,只见她转过身去,在书包里翻找着,然后拿出一片一次性口罩,递给我。我接过她手上的口罩,终于憋不住了:“你什么意思,今天态度很反常。”她勾了勾嘴角,露出标准的假笑:“我可不想被我的好闺蜜传染感冒。”说着,又很自然地拽过我的书包,提着我的保温杯向外走,“你拿我水杯干嘛?”她后退了几步,头从门口露了出来,扬了扬水杯:“帮我好闺蜜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