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兴了 篇一:
今年二月的某一天,妈妈、弟弟和我在自己家店里。弟弟想吃糖,但妈妈因为他的牙不太好,就不同意给他买糖,他便号啕大哭。正在我们束手无策的时候,爸爸下班回来了,我注意到他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了几条漂亮的小鱼。爸爸进门,把塑料袋打开,弟弟瞬间叫了起来:“小鱼!小鱼!小鱼!”弟弟的眼神像看到了金元宝,他用手抹掉眼泪,一反刚才的愁眉苦脸,眼睛弯成了一道弧线,嘴角向上翘着,露出了他只长了一半的门牙。弟弟激动地挥舞着手臂,像要飞起来一样,他的脚也不闲着,一跳就是半米高。他的肚子不像以前那样放松地鼓着,而是紧绷着,似乎在用全身力气表达着自己的喜悦。弟弟整个人看起来,像被耍的猴子似的,样子十分滑稽可爱。
她入迷了 篇二:
下了午自习,王悦用额头抵住桌面,在午休铃声打响的前一秒,早早地坠进了书的海洋。
她伏在桌面上,紧盯着膝盖上的书。她有时微皱眉头,好像要用挑起的眉毛翻开下一页;她有时嘴唇微动,像是在反复“咀嚼”书中的词句;她有时抬头休息,像一个饱餐一顿的人一般安静地“消化”着成篇的文字。
她那双不大却很明亮的眼睛飞速地转动,一目十行地掠过密密麻麻的文字。扫描仪似的平静理性的目光,偶尔会在某个词语前停下,认真“解剖”一番后继续快速运转。精致的鼻头不时一耸,应该是看到了精彩之处;红润的嘴角时常一挑,大概是看到了有趣的部分;黑亮的眼珠经常发出饿狼一般的光芒,可能是看到了喜欢的段落。
午休结束的铃声、周围同学的喧闹、老师平稳的步伐她都听不到了,只有突兀的上课铃声会让她微微一抖。三秒之内,她用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夹上书签、塞进桌洞,同时抽出课本或试卷……
唉,王悦真的入迷了。
他笑了 篇三:
他笑了,是的,丁爽又笑了,只要他一笑,那全班都就笑了。
周三那天有节体育课,当数学老师踏进班级的那一刻,我确定甚至肯定这节课要上数学了,但数学老师却只点了几个人的名字让他们去办公室,便转身离开了。
丁爽成功地逃过了数学老师的点名,就在那一瞬间,丁爽的嘴已经咧到了耳朵根,脸上露出了猥琐的表情,嘴里还时不时吐出几个字:“啊——上体育!兄弟们,走啊!”他第一个冲出教室,像个军人似的站在教室门外,等人差不多齐了,他就来到队伍最前面,带领全班人马向着操场走去。我们到了操场,丁爽就好奇地问体育老师:“老师,可以踢球吗?我们都快半年没碰球儿了。”他的脸上因为激动涨得通红,眼里还透出几分乞求的眼神。“好,我给你们钥匙,你们去器材室拿一个足球吧。”丁爽激动地向器材室奔去,边跑还边跳了起来,仿佛要把天给撞破似的。他把球拿在手里,像打篮球一样把足球给拍了起来,众人被这奇怪的举动给吓到了。
他望着手里的足球,傻傻地笑了起来,还露出了几颗参差不齐的大牙。
他哭了 篇四:
2014年8月的夏天,他哭了,那是我第一次看见爸爸哭。
在我的印象中,爸爸是一个稳重、成熟的人,像一座大山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依靠他。
那天对别人来说只不过是个普通的日子,可在我记忆中永远都抹不去。那天凌晨三四点钟,爸爸把我叫了起来,我那时懵懂无知,可我知道他为什么把我叫起来——爷爷离世了,我的爸爸没有爸爸了。可爸爸面无表情,仿佛去世的人不是爷爷。
那一天家里来了很多人,在埋葬爷爷的时,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姑姑痛苦地扒着地面,好像要把爷爷挖出来。让我吃惊的是,爸爸也哭了,哭得像个孩子,他的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泪情不自禁地往下掉,眼神中透出了无限的痛苦。
那时候的爸爸,让我有点不认识他了。从那天开始,我发现,爸爸也是个“小孩”,他也需要成长,是那天教会了爸爸分离。
生离死别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但我希望我们之间的分离来得晚一些,即使是一天、一小时、一分钟、一秒钟!
她笑了 篇五:
一天夜晚,墙上的挂钟已经显示是10点了,她站在父母的房间里看着还在忙碌的父母。她刚轻轻地叫了声妈妈,她的爸爸马上冲她吼道:“都多晚了!你有没有点时间观念……”她不想再听了,快步走出父母的房间,坐在自己的床上看《汤姆·索亚历险记》。
“你在哪儿做什么,你自己看看,几点了!”她爸爸又喊着。她“啪”地一下把灯关上,那刚从书中得到安慰的心又破裂了,七零八落。她把被子蒙在头上,哭了起来,并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一阵狂风暴雨过后,她渐渐平静下来,便走去卫生间洗洗脸。镜子里的她头发凌乱,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绝望。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露出了让人心碎的笑容。她感觉现在的自己好美、好美……
他笑了 篇六:
吕炳岐,是一个笑点很低、非常幽默且搞笑的人,我们每一次聊天时,都会说到许多有趣的事。
每当说到什么有趣的事,他会先用他那“死鱼眼”与我对视一会儿,瞪了我两三秒之后,便会向后仰去,张开他那黑洞般的大嘴,露出他那通红的小舌头以及上下两排整齐的洁白牙齿。当他非常开心时,“黑洞”里便会时不时地传出奇怪的笑声。只见他一会儿向前弯着腰笑,一会儿向后仰着头笑,有时也会捂着肚子笑。我也会被他传染,与他一起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