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有味是清欢 篇一:
作者:肖靖桐
望巷外,昔日繁华,人来人往的街道早已空荡,“今日阴转多云,大家谨记戴口罩,多洗手。”天空被乌云堵的一丝不漏,本就人心惶惶,此刻又多添了几份寒意。我们一家在这一时期终日百无聊赖,日日三餐也是吃挂面简单了事,毫无新意。我变企盼有一碗水饺,时时也挂在嘴边,可就是没人亲自下厨。
连父亲这几日也因腰伤,整修在家。对于父亲,我自是不企盼他能下厨做一碗水饺的,他厨艺不好且天天对我甚是严厉,又怎会会负伤下厨?
正是第二天早晨,父亲在厨房与客厅之间进进出出,他因腰伤,而在腰周围绑上了束腰带,远远的便能闻到一股浓浓的药油味。父亲的脚步倒也不是从前那般轻快,倒显得有些笨拙。“先是面粉,再是水。”父亲自言自语道。一缕阳光,从那窗外的缝隙中,筛进来,正好落在了父亲的头发上,几丝白发在阳光的照射下,那般的刺眼,我也从未观察过父亲,那个在小时候连睡觉也要抱着我的父亲。虽是在冬日,但他的汗水一就是顺着脸颊一滴一滴的落着。腰疼的他强忍疼痛,是那样的倔强。只为给我做一碗水饺。
过了许长时间,饺子才包好了,细细观望,实在不如外面馆子里包的。但又曾知道,外面馆子里包饺子用的是白白的面粉,而这几个为数不多的水饺,包裹他们
的是那浓浓的父爱。
饺子出锅了,摆放在我的面前,热腾腾的雾气,直击我的眼眶。咬下那饺子的一口,泪水也不住的在眼眶里打转。朦胧中,却是那张疲惫而开心的父亲的脸庞。
人间有味,是清欢,亦是那平时难以发现的父爱。
人间有味是清欢 篇二:
作者:王屹阳
今天是不出门的第41天,上网课的第三个星期,因为病毒肆虐,我只能呆在家里,除了学习、作业、看书、睡觉以外,三餐就是很重要的一部份了。
苏轼《浣溪沙》中说“雪沫乳花浮午盏,蓼茸蒿笋试春盘,人间有味是清欢。”而现在我们待家里只能吃简单的饭菜和一些零食,不能去外面吃些好吃的,也正因为如此,我妈也学会了一些新菜。
那天中午,妈妈对我们说,中午给你们做道在家没吃过的菜,并说要教我炒,妈妈让我准备调味的配菜葱姜蒜、花生米、干辣椒、白糖,同时她将鸡胸肉从冰箱里拿出来化冻后加上料酒、老抽醋和生抽拌匀,我想她是准备炒什么呢?锅里的油烧热后把调味料爆炒出香味后,快速将腌好的鸡肉加入炒熟盛出来,这个时候我在她身后已经闻到了一股又辣又呛的味道。妈妈告诉我炸花生米的时候加点白糖,让花生米的香味迸发出来,同时让花生米中滴出油来。在客厅看动画片的妹妹都跑过来说“怎么这么香!是什么东西呀”?炒好的鸡胸肉加入炸好的花生米翻炒几下这道菜就完成了,妈妈说这是贵州菜中最著名的宫保鸡丁。
苏轼写《浣溪沙》时是王安石变法失败后他收到皇帝的手札,因此心情愉悦,觉得自已的蛰居生涯即将结束,他与好友去品尝了浮着雪沫乳花的午茶,配着山野里的蓼菜新笋,迸发出了“人间有味是清欢的”赞叹,什么是清欢,就是平淡的欢愉。
虽然疫情还未结束,但很快,我们的蛰居生涯就会结束了,在家里发现些新事物,吃些没做过的新菜,就是生活中的小确幸,就是“人间有味是清欢”。
人间有味是清欢 篇三:
作者:杨谨信
新春佳节,应是一派喜气洋洋、热热闹闹,却被一场疫情弄得街头空无一人、冷冷清清。
年初二,母亲翻了翻冰箱,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又关上了门。刚带上口罩想要出去,却又停在门口,和回来的邻居不知说了什么,又回来了。
不出所料,午餐果然“简朴”,一人一碗面,一小碟母亲年前做的酱菜。一家三口人围坐在餐桌前,谁都没说话,谁都没开吃。首先打破沉默的是母亲。她拿起筷子,轻松地说道:“家里存货不多了,超市和菜场也关的关了,空的空了,凑合着先吃吧。”父亲也说,这比他们童年时要好多了。但无论怎么样,我还是没吃下,便离开了餐桌。
见我离开,父亲也在吃了几口后随我离开,捧起他那本心爱的《诗集》。不多久,便凑到我身边,用他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一副老夫子样大声朗读着:“细雨斜风作晓寒,淡烟疏柳媚晴滩。入淮清洛渐漫漫。雪沫乳花浮午盏,蓼茸蒿笋试春盘。人间有味是清欢。”读完之后,他对我说:“孩子,我们一家好久没像这样连续好几天全天24小时在一起了。这一饭一菜虽简,但这是我们一家三口少有的长时间围坐在一起的时候。”
父亲散步似地绕着我走圈,嘴里也没有闲着:“这次疫情是你人生中一次特别的经历。这次中午饭也将成为你记忆中独特而闪光的回忆。在不远的将来,你将会走入社会,可能会难过、受挫,那时,不论外面有多少山珍海味,你都会选择回家,与家人共吃平平常常一碗面。”说完便离开了。
安静的房间里,没有父亲了的身影,没有了他叨唠的声音,我沉默着。或许正如父亲所说,餐桌便是一个亲情的载体,承载着爱与温暖。当我再次回首时,才会发现,曾经清淡无味的面,承载着家人无限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