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叔叔于勒续写 篇一:
(王梓航)
我们改乘圣玛洛船,以免再遇上于勒。圣玛洛船相比特快号似乎要高级一些,有单独的餐厅。在哲尔赛岛呆了几天,尝到了不少奇珍海鲜,父亲说被于勒给气到了,要好好消费一下,赶走消沉的情绪,于是我们便在哲尔塞岛上开始“大花特花。”直到家产被花了近一半,我们才上船准备回家,可大家还意犹未尽似的,尤其是我未来的二姐夫,他到现在还认为我们家“资产过亿”哩,像是比我还小一些的孩子似的,嘟嚷着要吃海鲜,没办法,因为害怕被拆穿,父母亲只得硬着头皮照办。然后我们便向着餐厅去了。突然父亲停顿了一下,我们赶忙回头,发现他满脸惊愕的指着一个方向:“于……。于勒!”我们顺着他的指尖望去,在船头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正背对着我们。“太像了!“我和我两个姐姐都叫到。父亲也想说可却被制止住了,母亲用手指了指满脸疑惑的女婿,然后说:“我们先去吃饭好了,若瑟夫,你先去船头看看风景吧,等菜齐了,我们再喊你。”我当然知道母亲的用意,于是他们进去了,我则小心的从侧面绕过去走到那个人的侧边,用余光一扫,“是他,真是他”,我心里想。然后便十分尴尬的站立,那个人似乎也注意到了我,但他并未离开,这使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终于,我们可以吃饭了,回到室内,母亲拉住我,我小声的说:“似乎是真的。”母亲一听,脸色立马变了,赶忙告诉我父亲,父亲也是一幅大惊失色的样子。母亲嘀咕到:“真是的,太倒霉了,要是给这老流氓认出来我们,岂不是都要完蛋了”。母亲越说越激动,这时父亲拉住母亲:”别急,我找人先问问。“于是父亲便起身拉住一个水手,我也跟了过去,父亲问道:“水手先生,你们这条船可真豪华啊。我想问一下那个站船头的穿礼服的是什么人啊,挺特别的。“那水手听罢赶忙摆手:”先生您可千万别这么说,他是我们的上级,是老板,我只知道他叫于勒,其他的我都不太清楚了。据说当初他一人在美洲创业,尝试过了很多行业都失败了,于是他选择了航海,现在我们的“于勒船业“已经全国闻名啦!”父亲听后愣住了,好不容易才回过神,向水手道了声谢匆忙离去。“是他,真是他!”父亲满脸欣喜的说,母亲见他如此快乐,甚为恼火:”怎么了,是那个又老又丑的流氓你还这么高兴啊!我看你脑子是不是搭错神经了。“不,不,你听我解释,我听那水手说的他不是穷光蛋而是个大富豪。”“真的?”母亲一听这话马上两眼放起光来,那光如闪电般,上下左右的跳动着。“真的!”父亲肯定的回答。“太好了,咱家有救了!”母亲激动的嘟嚷着。那一夜大家激动的都没睡着,除了那个傻女婿早早的睡下了。
第二天,我们收拾行李,因为马上要下船了,但是我们还有一件特别的事要做。
我们来到船头,没想到于勒叔叔也在那,没等父亲开口说话,于勒叔叔先说了起来:“来了啊,老朋友!”父亲一看被认出来了,赶快满脸堆笑的拥了上去。“很高兴能和您再次相遇。”于勒说。母亲这时赶忙上去挽住父亲的手臂笑呵呵的说道:”我们的荣幸,于勒。多年不见,您又帅气不少啊!“于勒叔叔点了点头说:“你们是我的家人,小时候我年少轻狂,欠了你们不少钱,我现在有能力还给你们了。”父亲和母亲赶忙用手帕擦了擦手,双手接了过来:“欧,我的上帝,谢谢您!“原来我打算给你们更多一些,但几天前你们的种种表现让我非常难受,你们的所作所为都在表现着你们很势利,我的部下们都已经告诉我了,所以,抱歉失敬了。但你们的小儿子却出乎了我的意料,来吧,孩子,这是你的铜子,双倍的哦,20枚一个不少。我赶忙上前接了过来,拿在手上沉甸甸的。
下船以后我们回到家,我看着这20枚的铜子,怎么说呢,真是又欣喜又感伤啊!
我的叔叔于勒续写 篇二:
(陈彦晓)
我们一家人回到家后,二姐夫也上楼睡了,父亲和母亲脸色煞白的回到楼下的房间,锁上房门,我慵懒的躺在沙发上,看见桌上于勒叔叔寄来的信,那封曾让我们充满希望而现又令我们失望透顶的信。突然房间中传来母亲的吼声:“于勒,没用的东西!他把我们害惨了……怎么办啊呜呜……”父亲没有出声。我敢忙用壁炉旁的钥匙打开门,只见母亲头发变得凌乱不堪,眼睛里放这绝望与愤怒,父亲则无力的倚在床板上,唉声叹气。看见我母亲怒气冲冲的拎着我的耳朵,把门重新锁好。我看着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吓的不敢说话,“你这个败家子儿,给那种卑鄙的老流氓十个铜子!我也是倒了八辈子霉,遇到你们爷俩。”母亲就叫嚷了一会儿,将我们轰出房间。
晚饭时间,二姐夫从楼上下来,母亲重新梳妆好,坐在桌前。我回头看了看茶几,那封信已经不知去了何处。父亲一面端起酒,赔笑道:“我的好女婿,来,敬你一杯。”脸上写满了紧张与尴尬。二姐夫却不紧不慢地端起酒杯,冷冷地看了父亲一眼,没有理会他的殷勤,就喝掉了。父亲愣住了,端酒杯的手颤了颤,姐夫冷笑着说:“抱歉,我的老丈人,可能要问你一个不礼貌的问题,您那个富翁弟弟何时能够回到故土啊?”“哎呀,女婿,你说于勒啊,他可能不久就会回来吧。”说这话时,母亲眨眨眼,不住地向下看去,两只手不知所措地放着。“你的谎言应该说够吧!”姐夫突然拍案而起,“那个老头估计都自身难保了,一家子的穷光蛋,累赘,孬种,甭想着我养你们!”姐夫摔门而去,伴随着母亲的绝望的哆嗦,二姐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泪止不住的流,望着手上那枚绳子做的戒指,瞪圆了眼。残阳还是那样的红,同二姐和母亲的眼眶一样。
我的叔叔于勒续写 篇三:
(梁梓真)
一轮月牙高挂,缥缈照在大地上,菲利普一身疲惫地推开了生了锈的门,和往常一样走进了家,然而今天仿佛有所不同,妻子克拉丽丝没有像往常一样,从厨房迅速跑出来,欢迎他的回家,菲利普浦用力将让门关,妻子立马从厨房里转过头来,一脸不满的道:“你就是不能轻点吗?”
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寻常,菲利普先生来到餐桌旁坐下,有些气愤,没有因为二姐的离去,陋室整个看起来依然十分狭小,所有的物品拥挤在一起,挤在一个小小的潘多拉盒子中,菲利普伸了伸腿,便踢到了旁边的柜子上,有些吃痛,心里更恼了,瞪了一眼旁边儿子,没好气地问道:“最近在学校里成绩怎么样?”约瑟夫兴高采烈地回答,最近的各科成绩,这时菲利普夫人已将晚餐端上了桌。菲利普先生用叉子狠狠地叉上口菜,塞进了嘴里,嘟囔了一句:“也就这样吧。”餐桌上索绕着一片寂静的魔咒,没有人开口,只有铁制餐具碰撞而发出的“噼哩啪啦”声和咀嚼食物的声,厨房传来“嗞嗞”声打破了寂静。好似火苗烧着了什么。
“克拉丽丝,怎么回事?”菲利普先生一脸气愤的朝妻子嚷道。
妻子连忙去了厨房,也低声嘟囔的道:“只是火没关,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呢?”
“只是火没关,你知道吗?你随时都有可能把这套房子烧起来,或者将我们烧死,你既然觉得这是一件小事?”菲利普大声吼道。
战争仿佛一触即发,一连几天的不顺心和烦心事早已让菲利普夫人恕火中烧,恕火在菲利普夫人的心中蔓延、燃烧着。菲利普夫人恕吼道:“啊哈,我不已经关了吗?说的我像是将房子烧了的坏人一样!”
菲利普夫人成功点燃了战争之火。
“你,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一天到晚,累死累活的工作,还要受你的无礼。”菲利普先生狠狠地将手中的叉子和刀子摔在桌子上,一脸气愤的看着妻子,透过那棕色的眸孔,他觉得妻子就是一只无理的水濑向四处大吼着。
菲利普夫人嘴皮也不差,这几天饱受的怨气一股脑涌上了头,像豆子一般的一个个吐了出来,一个个字母,飞过了餐桌,向菲利普先生砸去。
“哼,一天天累死累活也不见挣几个钱,要不是我好好的打理,可能连一个子都不剩,还不说你那穷鬼弟弟随时会回来吃咱们的,将我们拖得更累!”菲利普夫人刻薄的声音贯穿了整个餐厅,声音在狭小的房子里转了三圈。
菲利普先生大脑被怒气冲晕了头,这几天已经受够了妻子的冷言热讽,但脑中还留着几分理智。
“约瑟夫,现在,马上给我回楼上去睡觉,这是大人的事,无需你掺和。”菲利普冲着儿子说道。
“可是我还没有吃完呢?……”约瑟夫微弱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没有,可是!已经够了,男孩子晚上吃多了会睡不着。”菲利普先生不容易质疑地说道。
约瑟夫只好放下了叉子,踩着“吱吱呀呀”的楼梯缓缓地向上走去。
楼下又是一片争吵声……
“咚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战争。
“谁?”菲利普先生没好气地向大门方向问道。
一个低旷、幽深、嘶哑的男音响起:“请问这里是菲利普。达尔汪司家吗?”
夫妻俩用惊骇的眼神对视在一起,一片寂静。
……
我的叔叔于勒续写 篇四:
(袁帅)
我们一家在圣玛洛船上,父亲扶着桅杆望着越来越小的哲尔塞岛,从口袋里掏出福音书,把它揉成一个球,扔进了大海。母亲仍指着哲尔塞岛,气愤地说:“这个流氓于勒,竟落到如此地步,现在总算是甩掉他了,省的他回来再吃咱们的!”你们好,你们是在说于勒吗?一位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人加入了谈话,是啊!您……认识他吗?母亲愣了一下,问道。呃,我认识他,我正在找他,请问他人在哪里?那人问道,父亲惊诧地说:你要找他?找那个流氓?他现在在哲尔塞岛的一艘船上卖牡蛎。那人微微皱了皱眉头,说:“好,我知道了,谢谢。”说完便大步离开了。
日光染红了天上的云彩,洒满了碧蓝的湖面,船靠岸了,父亲和母亲疾步领着我们下了船,生怕再次碰到于勒。
此时的于勒正在船上卖着牡蛎,船长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用厌恶的眼神望着他说:“船下有人要见你!”于勒放下手里的活,缓缓站起身,随船长下了船,他双脚刚碰到地面,有一个人跑过来握着他的手,激动地说:“于勒!真的是你!你怎么成这样了?快跟我走吧!”于勒拨开披散着凌乱的头发,眼前正是自己在美洲做生意的好友,也是菲利普一家在船上碰到的那个人。那人紧紧地拉着于勒的手,说:“你出去旅游了一趟,怎么什么都丢掉了,我找了你好久,公司都没人管理了,快收拾收拾,赶紧跟我回去。”于勒一时不知所措,只是摇了摇头:“我还不想回去,我得先去找我的哥哥。”那人说:“你的哥哥?”难道是我在船上碰到的那一家人?他心里想,说:“你还是别去了,他们根本不想再见到你!”“我知道,但我还是要回去一趟,”于勒坚定地说。
过了两天,我在家里听到有轻轻地叩门声,跑过去,打开门,门口站在两个穿着黑礼服皮鞋擦得锃亮的人,其中一个正是于勒叔叔!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于勒叔叔微笑着看着我,悄悄地递给我一个小皮箱和一封信,说:“这是我欠你们一家的钱,现在还给你们,送给你父母吧!信也一并交给他们,另外,请转告他们,我不打算回来,钱已还清,我走了。”说完,两人带上门,快步离开,路上于勒对那人说:信里的内容将会让他们彻底同意我不留下来。那人听了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没有多问。
那天晚上,格外安静,突然砰的一声关门声,打破了宁静的夜晚,门外的马路上躺着一个小皮箱和一封被撕成碎片的信。
我的叔叔于勒续写 篇五:
(徐宇畅)
我们回到了勒阿弗尔。
这趟旅行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说不上好,尽管哲尔赛岛风景优美,我们却并没有游览的兴致,也说不上都看了什么。
一回到家,母亲就开始破口大骂,女婿每次都来安慰母亲,换来的却总是另一顿臭骂,二姐常为此十分不满,但她与大姐一同从父亲那儿知道真相后,也就再不多嘴了。
尽管全家人都闭口缄默,可阴郁的气氛是无法隐藏的。当女婿又一次来询问时,父母认为还是说出来更好。毕竟,万一他十年后再知道这个消息,就更不好收拾了。
“你应该还记得”,父亲对女婿说,母亲在一旁不停地深呼吸,“在我们去哲儿赛岛的船上,有个卖牡蛎的。你……对他有什么印象?”
“他是一个十分肮脏的人,也就只能给我们卖牡蛎了,完全不能与你和夫人这样高贵的人相提并论。”女婿恭维到。
“那……我要是告诉你他就是我的弟弟于勒,你会怎么想?”父亲说着,浑身开始颤抖起来。
女婿似乎很惊讶:“哪个于勒?”
父亲说:“就是那个在美洲发了财的于勒。我们曾将他的信给你看过的。你记得吗?”
这时,我看见父亲背后的门打开了,两个姐姐伸出头来偷听。女婿张大了嘴,很快又闭上了,似乎犹豫了很久,才说:“哦……那……即使如此,我也仍会与你们的女儿在一起,您知道我当初爱上她并不是因为你们的钱……。而且,若那个人真是于勒,不更突出了您一家人的高贵吗?”父母对这个回答十分满意,姐姐们也重新关上了门。这件事似乎已完全解决,我们不再谈起于勒,也不再去桥上散步了。
一个多月后,我们收到一封信。父亲看过名字后,脸色突然惨白起来,就如当时他认出水手是于勒时一样。“谁寄来的?”母亲问。“于勒。”父亲答到。母亲也惊恐起来:“他一定是在船上认出我们来了。现在好了,来要钱了!我就说不要去吃那造孽的牡蛎!”歇了一会,母亲小心翼翼地问:“信上写了什么?”父亲把信给我,让我来读。我打开信,念到:“亲爱的菲利普,近来可好?我已经十年没与您通信了。说来惭愧,这十年来我并不是在南美游历,而是破产了……你应该知道的……美国南北战争,于是我只能四处流浪……”。母亲突然打断了我,似乎要发作,父亲却示意我说下去,我继续读到:“然而现在,我又借钱开了一家工厂,已经三年了,现在事业蒸蒸日上……,这些年来,我一直不忘我的承诺,如今是时候报答了。我目前已在回勒阿弗尔的路上。还有件趣事,我见过另一个于勒,与我同名同姓,家乡也在法国,只是战争后他就开始干些不可告人的勾当,现在听说回国了。但愿我将来不会像他一样。你的弟弟,于勒。”我抬头看看父母,只见母亲的表情很奇怪,父亲则一脸欣喜。
于是,我们又仍旧每周去桥上散步。
然而现在,十多年过去了,我已长大成人,父亲也已去世,我的叔叔终究还是没有回来。海的那一头毫无音讯,船长们也都不认识——无论是我的叔叔于勒,还是那个卖牡蛎的于勒。
我的叔叔于勒续写 篇六:
(卢弘康)
雪,不停地从空中落下,而同它一样苍白的战报也一张张地落在案前。1870年,拿破仑皇帝率十万军队投降普鲁士后,普军长驱直入,共和国军节节败退。几个月后,尼格里决定在巴黎不远处的郊区与普军进行最后的决战。
父母在几年前便去世了,两个强势的姐姐瓜分了本就所剩无几的全部家产,身无分文的我只得去军队混口饭吃。可是命运弄人,连枪都不会开的我竟意外杀了一个普鲁士上士。因为那颗尖顶铁胄的头颅,我,从一个无名小卒,变成了若瑟夫。达尔芒司中尉。战况不佳,我受命带领一支疾行军向巴黎撤退。
过了一条湍急的河流,普军的骑兵便再无法骚扰我们了,那如狂犬般嘶吼的大炮也远离而去,但那些“鬣狗”便开始他们恶劣的罪行了。每天都有人因身上有十字勋章或一块普鲁士死尸的怀表而被子弹贯穿后脑,但这种威慑仍阻止不了死人的身体裸露在如刀的寒风中的命运。“达尔芒司中尉,我们抓到一个战场窃贼,请问怎么处置?”一个巡逻的士兵推着一个人进来,我不耐烦的挥手道:“拉出去毙了,这种流氓都该杀!”士兵扯着那人便向外走,那个混蛋双手抓住门框嚎啕大哭……连续战败,士兵死伤,父母去世,姐弟反目,十多年来的怒火全被这混蛋的哀嚎点燃了,我拔出枪连开三下,三声巨响后,一切安静了。那流氓呆呆地愣在那,我也愣住了……只有那被子弹打的凹陷的门还在摇曳。
我这才看清那个人的脸,那是一张又老又穷苦的脸,满脸的皱纹里全是沟沟壑壑的污垢,一身撕成条状的破布在凛冽的寒风中颤抖。“于勒叔叔?是你!”我大叫着冲了上去,一把抱住了这个枯槁的老人,于勒也意识到我是谁了,也用那干瘦的手搂住我呢喃道:“对不起,我让你的父母失望了……”听到这句话,我忽然想起来什么,我推开他,“士兵,把他拉出去枪决。”我冷冷的地向呆在一边的士兵下发命令,一边把枪插回腰间。
从此,我再也没有见过这个让我的家族蒙羞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