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足 篇一:
何思源
最后一段路,一眼望去,却望不到头,噢!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这条路我去取快递都走了百十遍,可今天这条路却是无比漫长。远足啊,你让多少人废在了你身上!
最后一段路程,两只腿只是机械地来回移动,往前、往后……它们不停顿地工作着,一个劲儿地往前走,它们已经没有了知觉,要是我能飞回去,该多好啊!我的腿就能休息一下了。
可最后一段路,它却无比地长,明明大步大步地在走,效果却跟小碎步一样。是有什么把路加长了?还是有谁把时间放慢了?总之,这是六年远足中感觉最糟糕的一次。
最后一段路,天空压得你快要窒息,太阳也渐渐地残缺不全,明天还能看到太阳吗?我往前走着,还不如说是两条腿像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样地在摆动。想停下,却不能,极度想让腿放松放松,但你不能停下,队伍依旧还在前进。时间过了好久,久到太阳都快要掉下来了,队伍都还没到学校。
大脑中只有一个执念,坐下。嘴上只有一句话,我废了。腿也只是一个劲地来回交替。哪怕地上再脏,我都愿意坐下。
啊!太好了,太好了!我看到学校了,进去还要爬四层楼梯,糟糕!现在,这就跟登珠穆朗玛峰一样,那遥不可及的山顶。我站在那里,不情愿抬腿,就像小孩看见玩具不愿走开。我用双手抓着栏杆,把自己一步步拽上去。啊!最后几步这感觉真酸爽!
噢!椅子椅子!你在哪儿!呼——终于坐下了,终于坚持走完了,废了废了!
最后一段路终于走完。啊~黑暗总会过去,黎明终会到来!
远足感想 篇二:
陈芋罗
这次的远足可谓是磕磕绊绊,不仅道路磕磕绊绊,心情更是磕磕绊绊,听我娓娓道来吧。
远足前一天晚上,我欣喜若狂,兴奋地睡不着觉,您觉得远足会怎么样呢?一定会很有趣吧,还有很多美食,嘿嘿,我一夜合不拢眼。
一大早我来到学校,全班同学喜笑颜开,有聊天的,打闹的,玩游戏的……空气中充斥着喜悦的气氛,大家跃跃欲试,摩拳擦掌。
刚起程时,大家仍是有说有笑。“哎,老陈你带手机了没?”“当然,你呢?来吃包豌豆吧。”快抵达目的地时,大腿有些酸痛,手臂也有些劳累。去的时候走上坡路,胸腔有些憋闷,我转念一想,现在都上坡路,回来时就走下坡路了,可事情并没有如我所料。
到野餐地了,喜悦,将方才的疲惫冲到九霄云外。开动喽,我双手拿着鸡腿,左一口右一口,爽!再来一口肥宅快乐水,巴适!用完餐后,游戏时间,时间稍纵即逝。到了蝴蝶展参观时刻,世界各地的蝴蝶标本汇聚一堂,五花八门。有蓝黑交错,黄红相映,黑红交叉,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返程开始了,竟然不是原路返回,而是绕着后山回去,人算不如天算啊!返程路上走的下坡路又窄又长,我的大腿似乎灌了铅似的,重得提不起来,心情也十分烦躁,连玩手机的念头都没有,口干舌燥。走稀泥路时更是提心吊胆,稍微不注意,衣服可就完蛋了。
回到学校时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好累呀!
远足 篇三:
远足感想
从小到大多次远足,第1次、2次我败在体力;第3次体力是有了,却败在粮食,害我重病;第4次败在粮食数量与背负重量上了。为了让本次远足圆满完成、不留遗憾,我用了自己的一笔“资产”和一下午时间准备好书包。
我花了一段时间进行思考:在山上,最好吃热食,且有热饮相伴,可是没什么东西是能让我满意的。因为这是春冬时分,冷得都是飞快,除了用保温盒、保温桶。可太重了,不方便。于是,我想到了自热饭和自嗨锅,于是我选了便宜又轻便的自热饭,主食有了。我又用喜之郎果冻与卤蛋当零食。吃的有了,我又准备上两杯一大一小的矿泉水。
这次出行,我呀,还得带上武器,我装备了六枚空气弹炮,一根竹棍、一把瑞士刀、一把凹面镜、三包湿巾纸、一包干纸,两张创可贴。
我想:山上热水少,装备热水,一是备用,二是值钱,拿去交易。于是用积尘两年的日本灰杯子装上了300ml热水。
相比之下,老郭的武器:三十枚空气弹,一把左轮手枪(40颗BB弹),我还是不够。郭子英的食物是:一包(多个)鸡中翅、一包散切凤爪、一包(多个)黑胡椒烤肠,一个小型号自热饭。可是他忘了带上热水,于是,我用半杯热水、40颗BB弹和他换了半包凤爪,借五次左轮,三个空气弹。
本次远足是我有史以来最满意的一次,我自己把饮食安排得无忧无虑,还得到了一定的收入。
远足 篇四:
简嘉
"扑通——"
好像有人摔倒了。半跪在野餐垫上,我一手拿蛋黄酥,一手拿巧克力饼,转身好奇张望着,是任泽曦。好惨的,下半截身子都陷进了沟里,手里还拿着吃食,整个人呈现扑状(好像那个地方有条沟,不知道是木板的钉子松了还是掉了,反正没有固定好,木板会塌下去)瞅了几眼,继续啃饼。
"扑通——"
又有人摔倒,还是在那里。这次(好像是廖睿诚。同样还是下半身被绊在坑里,像只蜥蜴一样趴在木板上,怀里好像还揣了个锅?(忘了,没注意)我仔细看了一下木板,原来裂开了个口子,嗯,是挺容易掉下去的,所以待会儿一定要注意,不想行此"大礼",我暗想。
"扑通——"
不是吧,还来?这回是个低年级的小弟弟(记不清有哪些人了,反正这个小弟弟肯定也是摔了的,只不过应该不是这顺序)整个人扑在地上,靠手肘支地,脸有些扭曲,双眉皱出了川字纹,眼紧紧眯在一起,摆出"痛苦面具"。周围笑成一片,全是些幸灾乐祸的,当然已经摔过的人,心里更是痛快。我庆幸有两条老实的腿和贪吃的嘴,没有东窜西跳,不然恐怕也免不了这一番折腾。
"扑通——"
第几次了不知道,也没留心去数,有些麻木地纯粹好奇摔的是谁。记得摔得最惨的是侯君睿,当时他好像全身都掉下去了,只留了个头和两只手臂苦苦支撑下边身子悬在空中。可能是因为个子比较小巧,踩木板踩得快,"溜"下去也很利索;别的同学则是卡在一半,大多是木板踏空的声音……
"扑通——"
又有人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