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了 篇一:
邓青兰
你被世人称为“诗史”,在中华历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翻开书本,你的呐喊穿透历史,震撼着我的耳朵,我不由得驻足聆听。初见你,一身长袍,衣发飘飘站于山顶,汗水浸湿了你的青丝,青丝垂落,却丝毫不掩你脸上神采飞扬。你俯瞰着脚下的群山,一人孤身立于最高处,不由得发出了“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叹。
我听到了,那是你年少意气的呐喊,我不由得驻足聆听。再见你,你身处江南,头上添了几丝银白。你变了,变得不再少年,变得成熟内敛。偶遇故人,回首往事,都曾是一代名家,风光无限,而今再见,却是一袭布衣落魄流离,你不由得发出了“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的感叹。我听到了,那是你对个人命运沉沦与一个繁华时代的落幕而无力的呐喊。我不由得驻足聆听。又见你,你身穿破布衣,白发苍苍。你又变了,变得苍老瘦弱,变得沉默安静。你坐在茅屋里,雨水从你的脸上划过,落入我的心里,激起一片涟漪。身处黑暗,你眼中的光芒渐渐淡去,你再次张开了唇,可我却再也听不清你的感叹了。但我听到了,这是你对祖国无限热爱的呐喊啊!,我合上书,你的呐喊依旧回荡在我的耳畔。
我听到了 篇二:
尹靖杰
我听到那深沉、轻柔的抗疫之歌。那歌声低沉、惆怅;那声音中充满悲哀、难过、失落。此刻的我,听到了心率机发出“嘟……”的长鸣声;听到了医生的叹息声;听到了家属隔着手机的哭泣声;听到因无法入院的患者的求救声;听到了材料室门口的工作人员说:“没有。”无数灰暗的声音传入我的耳膜,不断敲击着我脆弱、无助的内心。但在这悲伤的曲调中,却交织着一个个特殊的声音。那声音雄伟、壮阔、明亮,鼓舞着人心,让人们放下内心的顾虑,向着疫区迎难而上,成为“最美的逆行者”。我听到了一位位军医在飞机旁庄严的宣誓;我听到了专家在电脑前的凝神专注;我听到了大货车车轮滚滚向前的爱心接力;我听到了建筑工人寒夜里担当的吆喝。那声音是光明;那是党的光明;那是医者的光明;更是无数普通人的光明。一次疫情让我们深刻记忆,但也让我感到祖国的伟大,感谢“最美的逆行者”。
我听到了 篇三:
徐梓瑞
做作业的时间越长,游戏解说就会给你解说地更精彩。并且,你若只打一把,你必胜;反之,你若打到第二把或你不做作业,但只打一把,那对不起,解说便会把你数落得一文不值,自然比赛更不会赢。这便是游戏的漏洞,上天的安排。
每当我做了一个小时作业时,我便会打开我的实况足球,进行一场联机对战,每当这个时候,我身体中的每一个细胞都会告诉我,别想了,肯定赢。而这场比赛的解说,也会更加偏向于我,把我说的神话一般,我的肾上腺素也会疯狂分泌,仿佛听到自己的心脏在和解说一起吹捧我。即使这时对手的阵容听起来很厉害!但是有时打下来,便感觉是个人机。就算对手实力很强,本要以平局收场的游戏也会在最后几秒,听见解说激情地批判对手乌龙的事实。可是赢得胜利的你若还想再打一把,那你将面对临阵倒戈的解说对你的臭骂,你甚至还会听到过去和蔼的解说,将你评为国足第一人,这时的你,定会听到电子产品砸在地上的声音,失去兴趣的你,也只会乖乖学习。
你听到的解说的臭骂或许就是你体内细胞对你娱乐的投诉,你作业失宠的伤感,更是上天对你的最后警告,你最好还是听取良言,学习去吧。
我听到了 篇四:
卢俊源
昨夜,在我酣甜的睡梦中,隐约听见风铃悦耳的铃声,听见了晚风留下的脚印的声音,太阳即将升起的声音。和蔼的柔声被一阵悦耳又刺耳的铃声打破,我猛地从梦中跳去来,想到行程,不由得加快了动作。
这是滇池边地一片竹林,竹林中有通往滇池地山路。孤身一人,步入竹林,微风袭来,“沙沙”的声响由内向外焊烙进人心,又一阵悦铃后,竹叶纷飞而下,虽是黑夜,但又如临仙境。行了过半的路程,我看到一旁的竹椅,不由得坐了上去,鸟语喃喃,风语乘风而来,侍语激进咆哮,大路上的鸣笛喧嚣化为泡影,只剩下这,优美的竹声与喃喃的鸟语,比不上那流行的声乐,却与我口袋中MP3的轻声音很是相像,却无刻意。让我想到了诗仙李白,潇洒却不失文采,顽皮又不失稳重,“千金散尽还复来”一句似乎看淡一切,似乎颇有牵挂。“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似乎没路可走,似乎知难上,似乎不畏艰难,直即长夜破晓日出了,竹林的四处被点亮,四处地上长出一朵朵小红花,也似乎在欣赏这属于自然的音乐,与我一起相伴。
可能“诗仙”所盼的“长风破浪终有时”和“诗圣”所盼的眼前的高大房屋始终没有实现。但,我的长夜已经破晓,心中的目标已经明确。
我听到了 篇五:
林昱含
人一生听到的声音数不胜数,若说从中选最喜欢是困难的,那选最讨厌的,应该就容易许多。比如我,若是对于这个问题,不需多加思考,答案唯一且固定:
我最讨厌秒表调试发出的滴滴两声。
每当这个声音出现,往往意味着又将有一场苦难降临。
古人说“休祲降于天”,体育老师却是从不管天气阴晴的,尤其期中过后,这个声音就出现的愈发频繁,好像阴魂不散的梦靥。
因为期中体育耐力成绩过差,我不得不每天下午上完课后去参加晚训,原本一周三节的体育课就已经足够难熬,频率为一天一次的晚训,让我每晚自以为解脱后很快又迈入新的挣扎。
秒表的声音在生活中出现的愈发频繁,我由一开始的紧张、抗拒、甚至害怕到逐渐习以为常。跑在跑道上时,也不再总是充满痛苦,反而开始听到别的声音:风穿过操场,陪我一同奔跑的声音,霞光流转的声音,云飘过的声音,我不再对体育课、晚训、跑步不断抱怨,而是认真对待,每次都尽自己全力向前奔跑。
终于,到了期末考,冲过终点线的那一刻,我听见老师轻轻的说“满了”。耳边飒飒的风声、人声、秒表声……都在那一秒消失了,我听到阳光穿透云层,洒到心中那一片一直被自己刻意掩埋的角落。阴翳之下,努力的种子从土壤中萌芽,开出了美丽的花。